小灰儿这时飞了出来，它环在七个残魂面前，道：“真是太好了，七位帝子还有残魂留存！”
小灰儿的语气十分欢喜。
沈汀兰动了动，眼睛泪蒙蒙的，她觉得七位哥哥的残魂损伤太严重了，就跟傻了一样。
这怎么能高兴？
小灰儿一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娘亲，你是不知道远古浩劫有多惨烈，帝子们能保住残魂，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本以为，他们连这种程度的残魂都保不住的。”
沈汀兰一听，也沉默了。
她望着七个残魂里，最凝实的九哥哥，但是她不敢靠近，也不敢叫他。
她就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浑身都哆嗦了。
她好紧张。
小灰儿的黑豆眼转了转，然后眼珠子一翻，暗骂一声：出息！
而最让人无奈的是，七个残魂这时也都沉默地回望着沈汀兰。
只有巴掌大小的模糊人形残魂最先道道：“是小十。”
飘着几团不规则残魂便跟着附合：“是小十。”
最为凝实的九帝子，道：“是小十。”
他们这次都是肯定的语气。
气氛沉默。
顿了顿，巴掌大的人形残魂道：“小十几岁了？”
那几团不规则的残团便跟着问：“小十几岁了？”
九帝子便也盯着沈汀兰方向问：“小十几岁了？”
沈汀兰听着它们的声音，眼睛里的泪水积蓄，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张嘴，想要回答他们的问题，可试图开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就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
君行澈没有打扰她，血浓于水，他任由汀兰和七位帝子交流。。
哪怕她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