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清玉，你怎么知道这些？”方天担忧地看着他。
方清玉对于方天没有恶感，也能感觉到这个父亲是真心对他，他神色缓了缓道：“我十分肯定，爹，具体原因容儿子以后再同您说。”
他看着微微有些惊讶的方天，又道：“爹，我做过一些对不起沈汀兰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道歉，我欠她的，也欠她娘亲的。”
方天道：“好，爹知道了。”
方天深深地看着方清玉，这个孩子有心事，并且心思颇重，他一直想弥补他，却一直看不透他的心，不知他在想什么，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谢谢爹。”方清玉垂下了眼睑，神情有些落寞。
方天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从小不在爹娘身边，爹娘欠你良多。救过你的人，爹娘定会记在心中，一定会加以报答。”
顿了顿，方天又道：“既然那救了你的人是沈汀兰的娘亲，那养大你的人，也是沈汀兰的父母？”
方清玉沉默了片刻：“汀兰的娘亲救了我没多久后就消失了，养大我们的，是汀兰的父亲。”
方天道：“如此说来，沈汀兰一家，都是我们的恩人。”
方清玉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道：“是的。不过，爹，我不欠别人，我只欠沈汀兰和她娘亲的，至于汀兰的父亲……爹不必多加在意，原因，请爹容儿子现在不想说。”
沈鸿璋虽然养大了他，将他视如亲子，但是也取走了他的神骨，他们算是扯平了。
方天目光深沉起来，想到儿子刚被接回方家时有些狼狈的样子，方天的心便不由得沉了沉。
“好，爹知道了，你放心吧，咱们方家向来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