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兰看了他一眼，问：“老头儿，你能告诉我这个饼和汤都是怎么做的吗？”
“你想学？”老头儿问。
沈汀兰道：“嗯，你做的真是太好吃了，你一定是很厉害的厨师。”
老头儿唇角扬了扬，似乎是高兴，“我妻子和孩子们，以前也是这么夸我的。”
“因为你做的这个饼和汤，是真的太好吃了。”沈汀兰咬了一口饼道。
老头儿埋头吃饭，安静又认真。
沈汀兰突然就多看了他一眼，“老头儿，你在呼延顺府里多少年了？”
老头儿头也不抬，“从这府一建立，我就在这里了。”
“是这府里的老人啊，那你对呼延顺一定很了解了？”沈汀兰又问。
老头儿点头。
沈汀兰又道：“那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头儿想了想，道：“一个孤独的人。”
这算什么回答？
沈汀兰不满意，“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知道，他的性格。”
老头儿想了一想，又说：“他是一个喜欢做饭的人。”
沈汀兰正要喝汤的动作慢慢地、慢慢地僵住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碗，又看了看对面的老头儿，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她现在动手，把这个汤碗砸过去，那这剩下的半碗汤可就浪费了，她舍不得，可是她若是不砸过去，似乎就好像少了些气势。
沈汀兰心中泪流成河，到了此时此刻，坐在自己对面这个老头儿的身份为何，她若是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