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绿色盔甲和紫色头盔都被砍成两半了,而且这种颜色搭配估计只有小丑和卢瑟才喜欢,苏明就不要了。
永远水晶的碎片,拿走,自己不用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
对了,康的鞋子不错,扒了,送给杰西卡,让她拿到二手市场上卖掉,也许还能值顿饭钱。
毕竟在地狱厨房,为了一双鞋杀人的情况很常见,死人鞋和死人衣服的市场挺成熟的。
把能捞走的东西全部捞走,确定康的尸体上没有什么油水了,就让绞杀把他的脑袋嚼了,接着丧钟扛起当长凳的托尔,拍拍自己的左手小臂。
康死了,也没有另一块水晶碎片和丧钟对抗,现在这个小空间就完全是苏明控制的了。
周围场景变化,两人重新回到了那片仙宫小树林的幻景中。
“差点还忘了,这套投影设备不错,带回去装家里,以后和琴酒拿它看电影有用,斗篷去找到它,给我扒了。”丧钟扯下身后的披风,让它也找找的投影仪的电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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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法官受害者的宿舍时,死侍他们三人正在打扑克,杰西卡的小脸上贴了好多纸条,可其他两人好像从没输过。
“不玩了!”
看着丧钟扛着一个直挺挺的红披风壮汉回来,就像是斯巴达战士的尸体被放在盾牌上用披风盖着送回家乡一样,女侦探丢下了手里的牌,朝桌子上的牌堆里一抹。
把手里的托尔丢给洛基,苏明无语地反手关门:
“你怎么会想到和他们俩打牌了?这不是找输吗?”
“我之前不知道这一点,我还以为我能算牌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女孩吹了一下脑门上贴着的纸条,翻了个白眼:“可是这两人都不对劲。”
她严厉谴责洛基和死侍,并且怀疑他们打得是魔法扑克。
“洛基是狡诈之神,任何可能钻空子的游戏她都可能作弊。”丧钟帮她摘掉脸上的纸条,笑着摇摇头:“而韦德以前是少年兵,在非洲帮军阀打仗,你觉得在那种地方除了喝酒打牌玩女人,他们还能干啥消遣?”
“异议!”
死侍突然站了起来,他一甩脖子,贱兮兮地笑了:
“还有人玩男人,虽然我的菊花只有表哥你和我的女朋友们可以使用,但我当兵那会,队伍里是什么怪胎都有的,他们经常互爆来着。”
苏明笑了一声,靠在门边上看着洛基猛抽托尔的耳光:“那还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呢。”
“别的不说,我小时候那可是帅呆了,很多黑叔叔都想对我下手,你懂的,我的近身杀人技术都是那时候练出来的。说起来还真怀念啊,在非洲我杀上几百个黑人,大家都说我干得漂亮,可是回了美国,我要是杀一个黑人,他们就说我种族歧视,这边生意是真不好做。”
说着说着,死侍就走神了,他甚至还开始怀念起当年的苦日子,难道是忆苦思甜?
“这个还不简单吗?谁这么说,你就去杀了,直到杀得没人再指手划脚不就行了?”丧钟摸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能力越大,就是选择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