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丫鬟拿来了纸笔，苏红珊开始在纸上边写边道：“分级经销，就是一级一级的经销......”
她说着，见张夫人依然一脸疑惑，苏红珊话音顿了下，问张夫人：
“月姨，你胭脂水粉铺子的货物以前是从哪里进的？”
若是一般情况下的话，货源自然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可张夫人现在是靠着润肤膏挣钱的，对于胭脂水粉的货源自然也不会瞒着苏红珊。
她道：“是在刘三当家那边拿的货。”
苏红珊也不管谁是刘三当家，只接着问：“那刘三当家又是在哪里拿的货？”
张夫人想了下，摇头道：“这点刘三当家要做生意，货物渠道自然是不会外传的。”
她皱眉想了下，又道：
“只不过刘三当家手中的货物种类繁多，想来也不是在一个地方拿的货，就拿我们买的胭脂水粉来说，也是有各个不同渠道的货物，有些是京城来的，有些是苏杭那边来的，还有一些是其他国家来的，当然了，各地不同的货物，价格自然也不尽相同。”
苏红珊点头，总结性的道：“所以，刘三当家其实没有作坊，他只是拿了别的作坊的货来卖给你，对吧。”
张夫人点头。
“或者再往上说，有可能刘三当家上面，还有一个和刘三当家类似的销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