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皱眉努力回想着,道:“长得有什么特点……这我还真没注意。或者是因为没有什么痦子,疤痕啥的显著特征,所以我才印象不深?我真不敢确定,但是年岁的话,那个高个,大约三十岁上下吧。但是那个提着包袱的……能有三十五、六了。别的人……我也记不住了。什么时候来的赌场,那就更不清楚了,也许并不是我的班来的都不一定。”
范克勤道:“那你们休息多长时间,上一次班啊?”
服务生道:“我们都是三班倒,比如说我昨天晚上上的晚班,但明天我就是白班,然后在休息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再上夜班。就是这样的来回倒。”
范克勤点了头,道:“上一个班,然后修一天一宿,再上班。”
两个人立刻点头答道:“对,就是这样。”
范克勤道:“赌客住宿,有登记吗?”
“有。”短跑女郎道:“在二楼一上楼梯那有个服务台。登记表就在那。”
范克勤问道:“怎么登记,知道吗?”
短旗袍女郎点头道:“知道,毕竟我们都干了一年多了,有时候我还会帮忙替个班什么的。”
范克勤道:“登记怎么个程序啊?说说。”
短旗袍女郎道:“我们这的客房虽然也对外,但是不能常住的。这是因为我们这里有个规定,就是一周之内在本赌场下注超过五百银洋的筹码,就可以免费入住一个礼拜。所以我们的生意不错,这就得控制对外营业客房的数量。主要得尽量满足赌客的需求。不过赌客的住宿基本不需要登记,报个名,我们就有服务生,帮他开好了房间,并且将房间钥匙送到赌客的手上就好。”
“对。”那个服务生道:“这主要是,我们考虑人家玩的正高兴呢,不能打扰到客人的雅兴。所以我们都是帮着赌客办理,另外,问个名字就算完事,然后报到二楼服务台,他们记一下时间,然后给我们一把钥匙,然后我们在把钥匙送到赌客的手里。简单介绍一下,洗澡,按摩等服务就算完了。”
听完他俩的介绍,范克勤感觉拿到登记本的意义不大。主要是这几个人不可能用真名,不过意义不大,不代表没有意义。所以范克勤略微想了想,看向了白丰台,道:“老白去二楼登记台,把事发前……两天的住宿登记拿过来,跟江经理的助理说一声,让他带你去。”
白丰台答应一声,起身出了门。范克勤再次看向了两个人,道:“在你们的印象中,刚刚的那几个人,只有在走的时候,你们看见了,但来的时候,你们没注意到,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