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勋这时候笑呵呵的,说道:“处座,我在美术院里认识一个朋友,叫郭梦。绘画的水平很是不错。还没跟您汇报,嘿嘿。我寻思着,这个楚天风不是见过汪宁这个人吗?我找个借口,让楚天风口述,然后请郭梦将汪宁画下来,进而来一次全城的排查。”
孙国鑫道:“朋友?是女朋友吧,经过了解吗?”
钱金勋笑道:“经过了解,他们全家都是本地人。”
孙国鑫顿了顿,像是思考了一下,续道:“嗯……将汪宁画下来可以,但是全城排查不妥。”
钱金勋怔了怔,道:“那处座的意思是?”
孙国鑫道:“记得之前我给你们宣布的那条纪律吗?”
钱金勋立刻点头,道:“记得,处座您说,注意保密,这些案子,咱们自己干。这是一条原则。处座,其实卑职刚刚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动用警察局,用一个抓捕特大凶杀案的杀人犯之类的借口,来进行全城排查。”
孙国鑫想了想,道:“还是不妥啊,我们不能小看行动处的人,全城排查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不会没有察觉。尤其是老廖,他看见咱们情报处这个动作,不可能不进行调查。千万不能小看了他。”
钱金勋听罢,立刻道:“是!那还是暗中调查。”
孙国鑫点了点头,接着看向了口供,之后皱着眉,用手点了点,道:“这一段很有意思,在彻底拿住楚天风的命门之后,虽然没有急着要情报,但是依旧见了楚天风一次,这一次是正式宣布楚天风接下来进行深潜咱们情报处的命令,以及联络的方式方法,和紧急联络的方法,接头人的代号,暗号等等。这些你们回头注意查。但我要说的是,见面的方式,先是被蒙着头,在车子里躺在后座上,大约五分钟后,感觉车子在一直的转圈,而后约三分钟后,车子恢复正常行驶,约一分钟后,听见叫卖的声音;括号,记忆模糊,可能是买包子,或者馄饨的早点摊子,括号完了……这是你俩谁问的,这么详细?克勤吧。”
范克勤承认道:“是我,处座,我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孙国鑫听罢,转向了钱金勋,道:“看看,人家多严谨专业,不愧是从德国人那学的。啊?从这种细节上入手,这甚至可能会帮助我们推测出日碟的重要据点。以后再有这种事,也要如此进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