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然沉默着，头痛，是因为被催眠记忆的关系吗？而她的出现，是刺激了那些被尘封着的记忆？
所以，刚才他会好似恍惚地看着她，并且再一种几乎无意识的状态下，喊着她“阿姐”。
“你是妹妹？”儿子稚嫩的声音，拉回了凌依然的出神。
“为什么不是姐姐？”易谦锦眨巴着那双晶亮的杏眸，疑惑地道。
于是，凌依然就开始看着两个小家伙讨论起了到底谁大谁小的问题。
最后，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易谦锦小盆友道，“妈咪，我和他谁大？”而易谦墨虽然没说话，但是那表情，也明显是想要知道答案。
“......”凌依然哑口无言，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不好说啊！她也不知道谁大谁小，于是，凌依然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关伯。
关伯赶紧道，“当初，王秘书抱回来的只是大少爷，王秘书没说孩子们的出生顺序。”
换言之，也许这个答案，要找到王秘书才能知道了。
凌依然于是看向了面前的俩娃儿，试探性地道，“要不，你们猜拳决定谁大谁小？”
“是哥哥。”易谦墨稚嫩的声音很是肯定的道，那张小脸蛋上，是一片严肃，反正就是坚决不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