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毁容？早知道她会有这样的下场，我就不帮她恢复容貌了。
这时，台下有人开始议论了，都说郝露这样做，太狠了，毕竟是在会所呆了几年的老人。
不过面对议论声，郝露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反而又说了一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看到燕子是老人的份上，已经网开一面了。”
闻言，王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说道:“老板，除了毁容，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郝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你若是不想毁容，不如去求求台下那些老板，如果有人肯出钱赎你……”
这是丝毫不给她机会啊！
王燕紧咬着嘴唇，大概是知道郝露不会改变主意，便起身看向了台下的客人，热泪盈眶地说着:“各位老板，看在燕子往日伺候你们的份上，就是把我赎回去当下人也可以啊！”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得到众人的同情。
一些富太反而恶语相向，说只是毁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知道，在王燕看来，毁容还不如让她去死，否则当初她就不会让我帮她恢复容貌了。
王燕一番哭求之后，还是没有人愿意给她赎身。
郝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打断了她，“看样子，是没有人愿意给你赎身了。”
话落，看向台下的客人继续说道:“各位老板，你们想不想体验一下，让一个美女变成丑女的快感？”
听到这话，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厅，一下子变得活跃了起来，纷纷说想。
这就是人性啊！
我忍不住想要出手救王燕，老余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把抓着我的手臂，小声提醒我说:“老苏，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
“难道就这样看着她被那些人伤害？”我有些做不到。
老余目光沉冷地看着我，问了一句很现实的话，“你觉得你能和权势抗衡吗？”
他的担忧没有错，我确实不能和权势抗衡，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可如果我出手的话，就等于得罪了所有人。
一时间，我陷入了纠结。
老余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安抚我说:“老苏，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这时，台上的郝露已经拿出了一把刀子，说只要付十万元，就能在王燕脸上划上一刀。
一刀十万块，这可能是王燕最后的价值了吧！
说完，一些迫不及待想要体验这种快感的男人，立马走上了台，付完钱够，轮流开始划王燕的脸。
王燕被黑衣人强行摁着，反抗不了，嘴里不停地求着那些人，可是没有人因为她的求饶停下。
在那些人眼里，她不过是一个仅供她娱乐的万物罢了。
最后，她喊得累了，不喊了。
看着那些人拿着刀子划过王燕脸上时所表现出来的喜悦，我忍不住握起了拳头，刚想起身，王燕突然发了狂，一把抢过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手中的刀。
见状，男人有些慌神，“燕子，你想干什么？”
王燕大笑了起身，脸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显得格外恐怖，她将刀对着我的脖子，冷眼绝望地看着那些人，“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