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动手肯定是免不了的。
而且我也要为斐然讨回一个公道，我不能让她这些天的折磨白受。
老余不以为然地看着我，冷笑说:“苏川，你以为现在你还是我的对手吗？听说林鸢已经死了，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实力应该被大大折扣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我从地狱之境回来之后，实力确实弱了很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还没有恢复过来，结果这么些天过去了，还是一样。
我眯了眯眼睛，闷哼了一声说:“就算我的实力比先前弱了，但是要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就算现在的我真的打不过他，我也不会让他带走斐然，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
“是吗？那就动手试试。”
话音刚落，老余就对我伸出了手，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手指甲都是黑色的，就像是尸体尸变了一样。
我再次看向老余的脸时，他的嘴唇也变成了黑色的，这是堕入魔道了呀！
一定是因为无脸鬼音的妖丹。
无脸鬼音也有将近千年的道行了，她的妖丹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老余先前虽然也会一些道术和心法，但是想要把妖丹彻底炼化，还是有些困难的。
一开始我忽略了这个问题，现在转头想来，老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就是妖丹造成的。
我突然开始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初直接把妖丹拿走，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你是老余还是安子渊？”
我抓着他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老余目光冰冷地看着我，现在我们之间俨然已经变成了仇人。
看着昔日好友变成了敌人，我心里真是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我是老余，也是安子渊。”老余手一用力就摆脱了我的束缚，直接抓向我的脖子。
虽然我及时的反应过来，躲开了，但还是被他的指甲划到了。
我和老余正打得不可开交，斐然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够了，不要再打了。”斐然大叫了一声。
闻言，老余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斐然，顿时激动地想要上前。
我一把拉住了他，警告他说:“我劝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就算我和老余是朋友，我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安子渊。”
我知道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人，并不是真的老余，而是安子渊，还是一个堕入魔道的安子渊。
老余冷笑了一声，“我不需要你对我手下留情，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否则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她。我已经等了她几百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说着，他看着斐然的眼神，顿时变得温和起来。
我愣了一下，都说一个人可以说话，但是他的眼睛不会说谎。
看老余的样子，像是真情流露。
我有点懵，但是并没有因此就轻信了他，现在只怕就连这，都是他装出来的。
“又来，安子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了，我不管我和你前世是什么关系，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斐然歇斯底里地吼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脑子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难道他们两个前世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