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怪异的沉吟了许久,柳大少默默的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淡黄色纸包,和一个精美的瓷瓶,目光飘忽的将手里的纸包和瓷瓶放在了桌面上。
“咳咳……嗯哼……那什么,你跟静瑶丫头刚新婚燕尔不久,想来自然是恨不得天天腻歪在一起不愿分开。
有时候小两口腻歪的多了,身体方面难免就会出现一点力不从心的情况。
这一点为父当年也是深有体……也是过来人了,自然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两种药一种是药粉,每次取一指甲盖以酒顺服即可,一种是丹丸,安歇之前提前一刻钟或者两三刻钟服用都行。
至于你更喜欢哪一种,你自己试了以后随你便就是了,用了之后对于……对于男人来说还是……咳咳……你应该懂的。
为父……为父以前偶尔也……也用过那么一次两次的,但是为父我就用了一两次,多一次为父都没有用过。
为父用这些不是因为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因为为父好奇罢了。
当初为父就是好奇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厉害,随便的试用了一下,仅此而已。
那什么,药效还是挺猛的,质量这方面非常的有保障,这一点为父可以很负责任的说。
除了药效值得保障以外,关键是还不伤身。
不过用不用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视情况而定便是,为父希望你争取来年让我和你娘,以及众姨娘抱上大孙子或者大孙女。”
柳大少话音落下以后,脸色简直尴尬到了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终于明白自家老头子当年给自己那些东西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以前还没有想过什么,可是当二子与静瑶丫头成亲以后,柳大少忽然感觉到自己特别的想抱孙子或者孙女了。
明明就是突然兴起的念头而已,可是却强烈的那么的不受控制。
柳承志盯着石桌上的纸包与瓷瓶,脸上的表情与柳大少强不到哪里去,尴尬中带着些许的窘迫,窘迫里又夹在着部分的纠结。
一旁的柳成乾看着老爹跟二哥两人怪异的表情,双拳紧紧的攥在一起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能当场哈哈大笑,憋得好不难受。
“孩儿……孩儿的身体还行,真的用不到这些,孩儿先行告辞了。”
柳承志说完也不等老爹回话,扭头就疾步朝着观景台下跑去。
柳大少听到观景台楼梯上渐渐轻微的脚步声,咳嗽了一下端起酒杯送入了口中,借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将酒杯放下的同时,柳大少不着痕迹的将石桌上的纸包跟瓷瓶纳入了袖口之中。
用不到好啊!用不到好啊!
想当年自己刚跟韵儿成亲的那段日子,本来身子骨就不怎么样的自己被韵儿她给……唉……只叹往事不堪回首啊!
为了不在三子的面前有失长辈的风度,柳大少拿起烟杆装好烟丝点燃,吞云吐雾了两盏茶功夫,才将自己的心境平复了下来。
柳大少瞄了一眼已经成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的二子柳承志,对着石凳磕了磕烟锅,猛然目光深邃悠远的看向了三子柳成乾。
“成乾。”
“爹?”
“孩子,藏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差不多就得了,再藏下去就不合适了。
爹虽然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是爹不在意这些。
爹又不是傻子一个,平日里你的所作所为爹全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你这孩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爹心里大概还是有些清楚的。
然而不管孩子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永远都是你爹的我儿子。
故而,爹希望你能够正视你自己的想法。”
柳成乾感受到老爹幽邃的双眸中蕴含的深意,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爹!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