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忻吃完最后一口面，然后有兴趣的摸着自己的下巴问着。
顾玉想了想，说道：“纯真？”
林忻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太满意顾玉的回答，自己公布了正确答案：“是认真，比起大人来，更加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
顾玉觉得莫名其妙，又觉得莫名惊悚，转而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固安公主和二皇子现在的年纪，正是会分黑白，明白正邪的时候，所以他们将比试放在了明面上来，而比试的内容，多半会用如何做好实事来较量，因此你我也只需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旁的不用多想。”
林忻也没有真的把这次站队当做一回事，他说的这么明白，无非是想要让好友明白这二位在做什么。
否则以他的思维模式，至少要等一两年后，才能够察觉到。
林忻宽慰了顾玉一句，顾玉却皱着眉，反而道：“若是只看两人的功绩，朝中之人多半会偏袒二皇子。”
他既然说出了这种话，也就带了一些偏袒之意。
固安是天生的上位者，身上的气势根本掩饰不住，就算她是个女子，就算她还是孩子，仍旧有让万民跪拜的冲动。
即使如此，顾玉所担心的，却依旧有发生的可能。毕竟从古至今的偏见是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消除，因为固安是女子，就算她做的再好，还是会被人歧视。
“这就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了。更何况，从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看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顾玉扬了扬眉毛，说道：“你知道了？”
顾玉问的是林忻是否猜测到了自己的心中属意，但林忻却颇为自大的说道：“无论是哪一位做皇帝，都行。不过，二皇子当志不在此，否则他该选我。”
林忻说这话并不是毫无道理，毕竟从古至今锦衣卫都是皇帝的近臣，只效忠于皇上。
二皇子选择顾玉，那也得看顾玉愿不愿意帮他做事。
顾玉自然是不会背叛现在的皇上的，所以选他，多半是会毫无音讯的。
两人吃过了一顿简单的晚餐，便各自回家。直到回到家中，顾玉才觉得有一丝的不真实感。
还未等顾玉进门，便有锦衣卫找了过来。
那人是章蕴，是锦衣卫中的后起之秀，长得是浓眉大眼，看着相当的开朗，只是现在却带着几抹凝重之意。
他压低了声音在顾玉耳边说道：“大人，您让注意的案子出现了一起……”
顾玉眼眸微沉，问道：“何时发生的？”
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果然这是一件连环案件，又一次感慨林忻的直觉。
这案子最大的共点只有一个，就是无罪之人莫名跪在佛龛面前自杀，而佛龛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面前只有一个香炉。
这种案件不只出现过一起，就林忻的粗略统计，这十年来断断续续有几十起，但由于这些个案子都被京兆府定性为自杀，到了林忻这里已经是了结的案子，他能看到的只有一句简单的描述，，也就没有办法深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