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
李丘洛又高声叫了一遍谋士的名字，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当下便皱了皱眉，这人还是不堪重用。
这天底下便是一盘棋，人如棋子，每一步如何走都是算计好的，靠的可不只是一点点的智慧，而是情报。李丘洛的情报确实无巨细很全面，而尹清绮这边更加全面，就连田秋月与人喝了几杯酒，都详细的记载着。
“你这情报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尹清绮看着自己厚得如同一本书的情报，诧异的看了一眼戚渊，这才些事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事无巨细的便摆在了自己面前，除了证明了戚渊手底下的暗探一流之外，还有田秋月的无知。
“还好，这事情知道的越清楚越详细越好。否则弄错了哪一个环节，都是不妙的。”
戚渊看中的是情报本身，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猜测，只需要原原本本的事实，只有这样才能够将一切都联系起来，得到最为真实的东西。
“只是，原以为你监察的是，百姓和地方官员之间的关系，没想到还在各个官员之间安插了眼线。”
“这倒不是我的手笔，是幽州的人自己搞出来的。当初他们以为我死了，大多的人都选择了藏起来，自从要开始设计田秋月，我便又启用了。”
虽然尹清绮没有细问，但只要是她没有明着拒绝不想听的东西，他都会说出来给她听。
戚渊笑着对尹清绮说道：“我不管下面的人怎么办事，我要的是结果。以地为单位，每个地我只设计一个联络点，这是我与他们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都有联络点的人物来决定。若是所有的人都由我来安排，那我岂不是得累死了。”
尹清绮点了点头，这方法倒是是好，和军队类似，也便于管理，只是如果其中一人叛变，那这整个城池就处于无人监管的状态了。但好处就是，戚渊只需要管住二十人左右，便可以获取这天下的一切情报了。
“嗯。”
尹清绮仔细的将情报看了一遍，心中有一点点的奇怪，两人的整个见面过于儿戏，不说田秋月答应的突兀，单单是说着李御来的突然，就像是来到天朝之后直接去找田秋月，中途若是没有发生什么，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田秋月与他们之间的纠葛呢？
若是一早便知道，那至少证明天朝之中不止李御一个人，还有其他的内应，可这中间的时间却算不过来。
田秋月那日刺杀的事情，被他整个都压了下来，没多少人人知道其中的细节，而李诗雨之死只当作是田秋月身边的一个小妾被贼人杀了，也没有掀起多少风浪，更没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细节。
既然这件事情，他在到达天朝当天便能查出来，又怎会花了五日时间从南诏来这天朝？
“这时间实在是太过刻意了，就像是故意为之。”
尹清绮将情报随手放置一边，转而将目光看向棋盘，这盘棋下了两个多时辰，却一直没有结果。阿平早就看得不耐烦，早早的便出去闲逛了，整个屋子里便只有戚渊和尹清绮二人。
戚渊点了点头，说道：“这其中有诈，只是却不知道，田秋月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这倒是无所谓，总归是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