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流月看着她眼中的失望，闭了闭眼，没有回答白芷。
而此刻郑夫人完全忘记了自己女儿的面子，只顾着吵架要吵赢，“算什么账？楚月，你说说，那一次你儿子损失什么了？我女儿可是离家了多年，害得我跟我女儿分别多年，你好意思说。”
楚月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抖落出来，郑夫人还是这样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她没有说话，反倒是郑流月打断了她，“妈——”
她尖叫了一声，把郑夫人吓一跳，她这会儿才回头看郑流月，看到郑流月已经是泪流满面了，郑夫人也慌了，她赶紧伸手去给郑流月擦眼泪，“小月，你别哭，别哭啊，你一哭，妈妈也想跟着你哭，你别哭啊。”
郑流月却躲开了她的手，“妈，你觉得我还不够丢脸吗？你还要做什么？还要说什么？”
“我，我都是为了你啊。”郑夫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女儿突然这么崩溃。
郑流月恨恨的看着郑夫人，“妈，你是想让我死是吗？”
郑夫人还想说什么，郑流月已经转身朝外面走去。
郑夫人想追她，结果因为高跟鞋跑不动，还差点跌倒。
郑国良伸手揉了揉额角，一把把郑夫人拉了起来，对着墨家人道了一句，“抱歉，打扰了。”
然后拉着郑夫人离开墨家。
直到走出门，两个人还推推搡搡，吵吵闹闹。
楚月抚额，“郑流月摊上这样的父母，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