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帘肆意采颉着身下的绝世尤物,同样快意绝伦,他按着邵神韵纤腴的腰肢,一记又一记的抽插似是要将她身子顶穿,他牙齿紧咬,生怕在这场欢愉至极的交媾之中忍不住先行泻精。
邵神韵清媚的呻吟声宛若呜咽,她被顶杵得雪靥酡红,玉乳如兔般乱颤跃,啪啪啪的声响里,翘挺异常的娇臀如翻着细浪,被他冲撞驰骋得宛如一叶浮舟,而她紧致窄小的穴儿偏又紧紧吸吮着怒龙,分泌出温润湿腻的浆水,使得对方每一次抽动都带着噗滋的水声,将花径中的汁水乱贯狂捣。
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轩辕帘却一下抽出了肉棒,来到她的身前,将硬挺到了极致的肉棒再次插进小嘴里,他双腿打着摆子,白浊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邵神韵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那白浊一下子塞满了她的颤口,邵神韵却没有厌恶之色,只是微闭起清冷的眸子,那阳根在骤然的喷发之後又在温暖的小口间停留了许久,然後抽出。
邵神韵嘴巴抿紧,再次小口小口地将这些阳精都咽了下去,吞咽之後,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间残留的精液。
那半睁的眸子清媚如水,那香舌舔舐嘴唇的动作更是风情万种。
轩辕帘看着她绝美的俏脸,心思滚烫。
这些年他身子越来越瘦,从几年前那个身材肥胖的三皇子变成了如今身材削瘦的傀儡皇帝,此刻再两次高潮泻身之後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他双腿打着颤,甚至有些站立不稳了,但是看着邵神韵这般的绝世美人跪在自己身前,那清媚艳丽的脸、山峦起伏的出挑身段无时无刻不撩拨着视线,回想着她方才淫蜜喷溅,昂颈酥颤的模样,他又无名地燃起了一股邪火。
他随手抄起一条漆黑的皮鞭,那皮鞭已兽筋缠结而成,依附着小而柔软的颗粒,以无数北域淫毒野兽的血泡制而成,在往年的刑罚之中,许多贵族的千金大小姐都在这鞭子的抽打之下沦为不知礼节的淫乱荡妇。
此刻轩辕帘信手提鞭,鞭落如雨,哗哗地破风而下,落在她白到极致的肌肤上,邵神韵身材极好,肌束延展着曼妙而柔韧的线条,看不见一丝赘肉,此刻鞭子破风而落,更打得她肌肉紧绷腰臀颤动,轩辕帘眼睛通红,心想若是没有这些铁链束缚着,那她此刻应该是要被自己鞭打得满地打滚,啧啧,那该是何等美妙的景致。
长鞭声音很响,威力却不大,属於调动情欲之物,那鞭子落在肌肤上,在雪白的肌肤上添下许多道绯色红痕。
那鞭子多是落在臀背之上,鞭子上的淫物渗透身子,一点点勾引起她最潜在的欲望,邵神韵跪在地上承受着对方肆意的鞭打,她感受不到疼痛,唯有一种酥麻微痒的感觉,这种情绪愈发高涨,惹得她脸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
鞭声之下,邵神韵哼哼地低吟着,一声声宛若浅唱,听得轩辕帘欲火喷张,怒龙高耸,再次掰开她的翘臀,将肉棒狠狠杵插其中,狠狠挺弄着。
临近高潮边缘之时,他再次拔出肉棒,凑到邵神韵嘴边,让她以檀口服侍自己,然後将大量的浊液在她檀口中爆发出去。
轩辕帘脸色愈发苍白,他的笑容有些病态,宽大龙袍下的手臂显得有些瘦弱,像是干干的柴火。
他蹲下身子,微笑着看着邵神韵的脸,问道:“邵神韵,感觉如何?”
邵神韵舌头轻轻舔舐过湿润的嘴唇,闭上眼回味了一番,终於开口道:“感觉还不错。”
轩辕帘擡起头,死死地盯着地牢头顶那片漆黑的空间,似是在看着什麽人。
邵神韵抖了抖手腕,那些刻画着世间最繁复最强大符文的锁链应声而断,她站起身子,缓缓伸了个懒腰,赤裸的身段雪白凸浮,挺拔而曼妙,她随手向着虚空一抓,一袭挂在墙壁上的红袍哗然飞至,她身子原地飞旋,红袍滚过那绝美的娇躯,等她落地之时,一袭红袍已穿在身上,红艳如一树新棠。
“这些年你做了这麽多,你从来不怕那两个老怪物发现?”邵神韵看着眼前苍白削瘦的男子,出声问道。
王朝自古便是龙脉交汇之地,这七年间,他身为轩辕王朝的新帝,却将王朝千年沈淀的真龙气运一点点带给她,任她蚕食,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七年,七年之後,他耗尽了轩辕王朝最後的龙运,不久之後,那两个老怪物便会发现,那条看上去似乎依旧繁华的王朝龙脉,即将轰然崩塌。
“在他们眼中,我便是世间最下等的废物,有什麽需要担心的?”轩辕帘自嘲地笑了起来,他嘴唇的颜色越来越淡,渐渐失去生机。
“我会帮你倾覆轩辕国祚,然後让那两个老怪物永世不得超脱。”邵神韵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什麽愿望吗?”
轩辕帘死灰般的眸子里再次冒起了火,他问:“你……你能真情实意地喊我一声主人吗?”
邵神韵顿了顿,认真想过之後,摇头道:“不能。”
轩辕帘惨然一笑。
邵神韵的红衣掠过他的身侧,带走他在人间最後的生机。
乾明宫中,一身麻衣的侏儒老人忽然瞪大眼睛大喊一声:“不好!”
他与莲座老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只是对视了一眼,一股极为不好的感觉淹没了所有的思绪,他们身形瞬如闪电,疯狂冲入地牢之中。
破门而入。
昏暗的地牢中,长明灯永远地燃烧着。
长明灯下,一袭空空荡荡的明黄色皇袍凄清地晃动着,如黄昏荒野中的稻草人。
铁索满地垂落,如无数僵死之蛇。
墙壁上那件红衣不见了踪影。
这座人间最强大的囚笼对於她就像是一座关,一闭七载。
如今他们破关而入。
她已不在关中。
关为生死关。
她已不在生死之中。
……
北域多崇山。
这些年北域的形势维持得殊为不易。
楚将明一如既往地登上了界望山,看着那座清冷萧疏的妖尊宫,眉目悲凉。
已经七年过去了,妖尊大人了无音讯,虽然北域的反动妖族都被暂时压制,但是那些都是隐藏的火,终有一日,这些火会再次燎燃起来,届时仅仅靠着自己的力量,如何能够维稳局势。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漫无目的地踱步山石之间。
许多年前,殷仰破山而入,界望山的结界便出现了裂缝,之後数年越渐雕敝,如今更是愁云惨淡,千万里一片寂静,听不到丝毫的声响。
楚将明幽幽叹息,在环视一圈之後准备下山。
忽然,他听到了妖尊宫後隐隐传来水声。
那是天岭池的方向。
楚将明木立原地,揉了揉耳朵,不敢确信是不是幻觉。
他迟疑片刻,擡起脚向着天岭池的方向走去,然後快步,狂奔,身形疾掠,一直到天岭池外停下。
天岭池外,重重白纱帘幕垂落,随风起伏。
随风吹卷的帘幕之间,一个曼妙的身影坐在池水畔,双足涤荡着水面,她似是已经梳洗完毕,撩起湿漉漉的长发,将一件崭新的红衣披在身上,她直起了身子,水珠自那紧致笔挺的出挑长腿滚落,姿影婆娑摇曳。
楚将明如被劈焦的槁木,木立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霍然跪地行礼,一如八年前在承君城中那般,声音颤抖而虔诚:“属下……参见妖尊大人。”
“起来吧。你这些年做的很好。”
清冷的声音传透帘幕传来,大风吹过,所有的白纱都高高扬起。
楚将明下意识地擡起头。
天岭池外唯有白纱拂动,那倾世的姿影已然无影无踪。
他依旧跪在原地,不敢确定方才是不是自己思劳成疾的幻觉,只是他又猛然发现,那道几乎铁律一般困扰着他的门槛,隐隐松动了。
他又跪了下去,虔诚地重复了一遍:“参见妖尊大人。”
……
乾明宫的天穹之上,大雪扫荡一空,剑列如狱。
那一场战斗也渐渐接近尾声。
南宫浑身是伤,黑色的衣袍被血水浸湿,墨色更为阴重。
她身後的那轮残月破碎无华,身子更如被一万支箭矢穿刺过的飞鸟,仅仅凭借着固执的念头扑棱着千疮百孔的羽翼。
“大当家,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叶临渊道:“南海道法果然玄奇,但也至於此了。”
南宫依旧死死地盯着他,叶临渊的孤悬高空的身影在视线中晃动着,她甚至连锁定叶临渊位置的力量都没有了,事实上,若非那“白”“首”两字的力量强撑着她,她甚至可能撑不过三剑。
见隐境,见世外之隐,见天下之不可见。
通圣境自认为玄妙无双,天衣无缝的道法,在见隐之前显得那般千疮百孔。
她已经做到极限了。
叶临渊挥了挥手,随手斩出一道雪白剑气:“大当家,他日若能迈入见隐,可来寻我报仇。”
南宫不甘地惨哼一声,她的拳尖血肉模糊,却仍是固执地朝着那道剑气砸出一拳,白潮般的剑意轰然直撞,南宫黑袍碎裂,身子再也不堪重负,自高空直坠下去。
琉璃姐姐,抱歉啊……
那几乎是最後的念头里,她又想起了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那一袭红衣拦在自己身前,於是没有一柄刀剑可以碰到自己。
可自己却没能为她如此做到。
风声刮面,她带着血水笔直坠向地面,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依旧固执地睁着眼,盯着那边虚无茫茫的天空,所有的一切在视线中飞快拉远。
视线晃动之间,她忽然见到了一团明艳凄美的火,那像是从海底升起的火焰,没有任何温度却燃烧得轰轰烈烈,在虚无的天空中划过明亮而孤绝的轨迹。
一双手抱住了她下坠的身子,那是一个多温柔的怀抱。
南宫见到有火红的衣袂掠过眼角,她感觉自己凝结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那是她有生以来,感受过最温柔的暖意。
那只是一个孤零零的拥抱啊,为什麽会有如此深入骨髓的温暖呢?
她努力张了嘴,想要说话,一根手指却抵在了她的唇边,抱着她的女子俯下身,亲了亲她冰凉苍白的脸颊,南宫似乎还可以闻到那发间草木般的芳香,那长发落到脖颈间,竟有些微湿,接着,她听到了一个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三万年了啊——小南宫,姐姐来晚了些,不会怪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