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拿着铁链的男子,走到了王赢边上,要拷着王赢的时候,王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边大笑,一边从边上叫吼了起来“孤光,你给狗日的,还他妈堂堂麻雀组的一把手,都这个时候了,都不敢露面一下,找一个怂炮来冒充你自己,怎么着,你怕你王赢爷爷吗,如果是的话,你说一声,老子就饶你不死,吓死你个傻逼!”王赢这一顿叫骂,边上的几个人都蒙了。
王赢的声音很大,就在王赢还想继续说话的时候,侧面一个身影就扑了上来,一耗王赢的脖颈,照着王赢的脸上“啪啪”的就是两个嘴巴,一个翻身,转身一下就把王赢整个人给甩了出去“咣!”的一声,王赢整个人的身体重重的砸倒了墙上,之后摔倒再了地上,他也是结实,起身之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还没有看清楚呢,就看见一道黑影一下闪到了自己的边上,照着自己侧脸又是一拳,这一拳给王赢结结实实的又给抡了一个跟头,倒地之后,王赢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把匕首顶到了他的脖颈。
“再用你那张破嘴,骂我一句,老子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喂狗。”男子说话咬牙切齿的,王赢倒在地上,满嘴的鲜血,看见这个男子阴狠的表情,他“呵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一边笑,嘴角的血迹一边还在往下流“怎么不躲着了,接着躲着啊。”
男子看着王赢不说话了,这个时候松开了王赢自己起身,他转头冲着最前面坐着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个人影随即离开,他的手上还带着一丝血迹,随即他转身做到了椅子上面,他喝了一口茶,盯着倒在地上的王赢,王赢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的血迹,这个时候也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靠在墙边上,刚才被真孤光揍的这几下,着实不轻。
他想往起站,但是说实话,他现在还是真站不起来,这一脸的血迹,他还往边上使劲吐了几口,吐出来的都是血痰,他这才把目光看向了坐在座位上的这个男子,这个男子不高不壮,小平头,看起来成熟稳重,给人的感觉,粗中带细,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约约的透漏着大将之风,他喝着茶,看着王赢“你这孙子嘴真毒,接着骂啊。”
“还骂什么,都已经出来了我还骂,挨打没够啊?”王赢盘腿一坐,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你下手实在是太狠了,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注意点吗?”
孤光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王赢这个问题,只是从边上开口“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孤光,靠蒙的么?据我所知,你我之间应该没有过任何的交流,你应该也没有我的资料,整个麻雀馆都没有几个人有的,我现在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
“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你,前提是你不能血祭我了,你看怎么样?我还不想死呢。”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可以和我谈判的筹码么?还是说,你指望那两个人能把你救走!”
王赢两手一摊,继续说道“江湖上面的人都清楚,麻雀馆有一个最最精锐的组织,叫麻雀组,兽殇也有一个最最精锐的组织,叫兽组,兽组与麻雀组的智能都是一样的,是历届第一话事人身边,最最强悍,也是最最隐秘的武器,是用来保命用的。”
“兽组与麻雀组一样,是第一话事人的最后武器,不是元老会的最后武器,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来给第一话事人服务的,俗称话事人最强大的武器,所以通常来说,第一话事人都会把自己的保命符藏的极深极深,除非真的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动用这批人,所以麻雀组和兽组一直都很隐秘的存在,几乎没有人知道。”
“兽组我就不说了,兽殇的元老会当初被我端掉了,便宜了第一话事人李土匪,李土匪已经把哑蛭和他的兽组,牢牢的捏在了自己的手里面,而且当初我端兽殇元老会的时候,李土匪再中间绝对也是没少起作用,这些我相信江湖中人都是心知肚明。”
“至于麻雀馆,范赏的事情,你孤光是不是心知肚明,我还用说么?”王赢冷笑了一声,看着对面的孤光,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轻轻一点孤光这个梗,随即继续开口。
“其实我知道,你就算是在麻雀馆,也是很少有人见过你,除了第一话事人还有元老会,基本上都没有资格见你的,而且你大多不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但是我和范赏有过交流,范赏和我说过,你原则性极强,而且不是属于那种张狂的人,是很低调的,所以就凭这一点,刚从那个大呼小叫的,我就知道不是你,而且我觉得对于你孤光来说,如果要杀我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大喝小斥的,而且身为麻雀组的领导者,这么咋咋呼呼也有点太失分寸了,是不是,所以他给我的直觉,我就知道他不是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