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艾妃如此坚决的眼神,李土匪点了点头,他跟在了艾妃的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直接就回到了温泉度假村的酒店内,再艾妃长期居住的这个房间,进了房间之后,李土匪站在门口,没有往里面走,他看见艾妃跑到了电视边上,把自己的兜子拿了起来,从兜子里面摸来摸去,摸出来了一条项链,李土匪看见项链的时候,也傻眼了,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这项链,是二十多年以前,自己送给艾妃的,是他送给艾妃的第一件礼物,说实话,李土匪做梦都没有想到,艾妃居然还留着。
艾妃手上拿着项链的时候,自己也在原地站住了,整个人一言不发,这一刻,她再也没有了任何之前的外表的坚强与倔强,突然之间,她转身看了眼李土匪,冲着李土匪就冲了过去,她冲到了李土匪的边,抬手双手就环住了李土匪的脖颈,她冲着李土匪就亲吻了上去,李土匪等着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艾妃抱了起来,他抱着艾妃到了床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褪去,赤裸的身体,激情似火,李土匪等着这一天,等了不知道多少年,说实话,他做梦也没有想过,会在今天这种方式,艾妃这么全心全意的配合自己,迎合自己,把她完完全全的交付给自己,说实话,李土匪也是真的够狠的,这么多年,坐在这个位置上,一点点绯闻也没有,愣是就这么等着艾妃,和艾妃这么耗着,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连女人都不找,婚也不结,到了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艾妃更厉害,一个女人四十多岁了,也不结婚,连个对象也没有找,谁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互相坚持的,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两个人吵破头,撕破脸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是现在依旧是再这里,睡再了一起。
一个多小时以后,艾妃已经换好了衣服,她把项链递给李土匪“你这么多年送给我这么多东西,说实话,我还是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件,也是唯一一直留在身边的,因为他见证了你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李土匪笑了笑,把项链拿出来,给艾妃带上了。
他亲吻了艾妃的额头,随即艾妃的眼圈红了,这一刻,两个人所有的外表的伪装,再强大的压力下面,全都撕碎了,全都展现出来了最最真实的自己,艾妃又抱住了李土匪的脖颈,亲吻李土匪,使劲搂着李土匪,李土匪从边上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不多了,快点,一会儿赶不上航班了!”艾妃的点了点头,拉住了李土匪的手。
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出门的时候,宁初见和哑蛭他们都在边上等着了,一行人上了车子,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到了机场,站在机场大厅内,李土匪看着艾妃,这一刻,他的眼圈也红了,他轻轻的抚摸着艾妃的额头,撩动着她的长发“老大不小了,总不能自己一辈子,记着,从那边碰见合适的了,就嫁了吧,总得有个人陪。”
天知道李土匪说出来这样的话,需要多大的勇气,艾妃笑了笑,眼泪也流出来了,她把自己的手伸出来“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年轻任性,本来就是喜欢,就是要任性,这么大了,连孩子都没有给你生一个,没关系,我等着你,等着你过来娶我,我二十年前都没有嫁人,现在人老珠黄了,更不会去嫁人的,我等着你,来娶我”艾妃伸出来了小拇指,看着李土匪,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
回到了那个时候的两个人,两个人再一次的拥吻到了一起,李土匪纵然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此时此刻,也是老泪纵横,片刻之后,他与艾妃挥手,艾妃与宁初见两个人转身就离开了,看着艾妃离开的背影,李土匪泪如雨下,这么多年了,头一次这样。“李土匪,我非你不嫁!你了解的,我等你,等到死!”艾妃没有回头,但是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艾妃说道后面的时候,整个人也已经哭泣了。
李土匪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看着艾妃和宁初见两个人离开,像是心中最重要的人离开的那种感觉一样,说不出来的压抑,艾妃他们都走了许久许久,李土匪都没有离开,哑蛭就从边上等着,直到江松也过来了,站在了李土匪的边上,李土匪这才开口。
“你也走吧。”李土匪说完,江松从边上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我也一大把年龄的人了,走是没有办法走了,说实话,我也是真的累了,不走了,陪着你吧。”
李土匪看了眼江松,眼神也是有些复杂,十几分钟以后,两个人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上面,坐在车上,江松的声音不大,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说道“怎么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想着跑路了,要把艾妃都送走了,不是去见秦了吗?”
李土匪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直接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昨天晚上,再W市,就再浦老爷子自己的家中,浦老爷子,秦,还有李土匪,三个人坐在一起,秦从边上的声音不大“丰志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我也看过他很多年,如果说因为浦煜的事情,他丰志真的敢强暴浦煜,这是我打死都不相信的,这里面有误会。”
“能不能别说我女儿的事情了,我今天过来,不是来和你们谈我女儿的事情的。”浦老爷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谈自己女儿的事情“这个事情不要再提了。”
“不提也不行了,现在的形势如此的严峻,我们的用人已经非常的捉襟见肘了,你还这样搞,老浦,你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这么搞我的人的话,我可不答应,你也是这么大年龄的人了,而且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多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能现在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呢?你还知道不知道什么适度!我们现在的情况都已经这样了,已经够乱了,你怎么还能从中间这与干呢?”